「呵呵!小妹真的觉得痒?那哥哥就对你不客气了!」
刚刚才刺入凤凰玉门的龙定义顿时摇了一下腰部,似乎要乘隙而入,续而一个饱满的龟头冠状轻轻摩擦到秘裂间的鲜肉,转瞬间却又停顿了下来,突觉半根阳具正被体下一个湿淋淋秘裂间的肌肉收缩紧紧包绕着,他立即爽得眯上双眼,享受着以往从不曾拥有过的兴奋快感。
几乎同一个片刻里,小宣正被此种突如其来的冲刺弄得她呼唤声连连,渐渐地,整个脑子里被这种强烈无比的感觉,使得胸腔紧压透不过气来,玉嘴不觉深吸了一口气。
「啊……啊……哥!快停呀!小妹……小妹好痛!」
此情此景,小宣自然觉得痛极了,实情是她只不过是个活了十六、七个年头的青涩女生而已,她一身肉洁清冰的肉躯仍然保存着体内的宝贵贞操,活到今时今日她仍是一名未经风尘的处女。
这边厢,在一个关键的时刻嘎然而止的龙定义,此刻实在无法忍受乎想像的快感,随即屏住了气息,胸口不觉出渴望的心声。
『好烫……好紧……没想到像这种处女之身的阴道会是如此紧闭……实在是好紧哦……』其实这几年来为天龙派门下,替他本门的师父亲自下山参差,在东南方、西北方四处奔波实在少不了,不是大漠风尘,就是冰天雪地,所以在各地方的红尘青楼留宿一段时期也在所难免了。而春宵一刻累积回来的性经验确实是不少,龙定义并不只是和年龄相仿的妓女歌妓有过数之不尽的风流韵事,除了一早得悉芳心已倾于他的凤葶玉之外,整片南北大江的青楼姑娘们几乎也曾与他有过一夜之情,或者暗地下早已泄下龙种也知不得。
除此,他不时自问自己,他本身并不是圣人孔子,那些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等等的论语,他实在统统办不到。毕竟一名未满三十的汉子,来到此景,困于一片秀色情欲的地方,试问身为一个血气刚烈的男子,他又怎能抵受得了呢?
即使他拥有一身好本领,一条有如龙根般的粗大阳具,但是,现在赏味着这位如此娇嫩阴道的热度,以及阳具刺入时所涌出来的缩紧窄度,再加上湿润柔滑的黏膜所带出来的摩擦感,却实实在在从未有过任何一位青楼卖艺卖身的风尘女子能与她相比的。
「小宣妹妹……哥真的忍不住了,待会只不过是一点点痛,一旦刺破了处女膜,你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正所谓短痛不如长痛,你不妨咬紧牙根,哥保证很快便会挨过去的。」
语声一落,龙定义整具身子依然俯压在身上,屏气凝视着眼前的小宣,看着她一脸哭丧的神情,他心更为爽快,续而他几乎堵不住体内的冲劲,只是稍微一动,黏膜更加强烈地黏合着,格外愉悦的触电感觉,好像快要从丹田涌上他心头一样。
小宣眼神不济,在眼前一片朦胧的视线氛围,眼眸始终未曾离开过这位所谓从不乘人之危的名门正人君子,在一片郁郁不散的意识里,对于自己在数年前初次下山,跟随她门师父及一群情如姐妹的师姐们共同赴上天龙山每一年一届举办武林大会,更在那儿初次遇见天龙山所指定的大弟子,也就是现今俯压在身上的定义哥哥。
隔了一段猛烈的挣扎,脑子里悄然又想到她那位大师姐,自从那次机缘下与天龙派大弟子有过一面之缘后,在大会上亲眼瞧见她的大师姐不时对天龙山的大弟子暗暗露出腼腆的回笑,并且平日在山上从未见过半影的汉子,更何况是那位生得玉树临风,满怀正气的天龙山大弟子,实情是她的芳心早已触动了情怀,对天龙派大弟子已经情不自禁地动了芳心,初次遇见他便一见钟情,种下情根。
渐渐地,回到玄门山后长达三年有多的时间,她的大师姐没有一刻不是独自坐在庭园处,无论晴天雨天都是独自一人默默在挂念、想念着她心目中的如意郎君,甚至与其他弟子们出手交磋练武之时,整个人也显得心不在焉,满怀心事似的。
几乎是过了一年的单思期,直至彼此之间的情意渐渐浮上水面,渐渐变得明朗之后,情窦初开的大师姐平日除了飞鸽传信,两情双悦的恋人,每年都会约定在武林大会上见一见面,并一同在山上游山玩水、谈情说爱、望月抒情,甚至乎漫谈终生之计。
纵使这些事迹可以瞒过师父她老人家,但并不能瞒住她一双精灵的眼睛,其实她早已洞悉这一切的点点滴滴了。最重要的是她的大师姐将来嫁得好,有个老实勇为的夫君,并且还会对她一心一意,毕生钟情,那身为同门师妹的,就算要将一生的幸福回馈于师门,陪伴门下师父她老人家直至圆寂也会无怨无恨。
「唧……唧……」两声耸然响起,小宣在半分清醒本分朦胧之间,惊觉到她体下开始疼痛的秘裂彷佛正被一根火烫巨物狠狠刺入一般,仿如一推便无情地渗入秘洞深处!
此时此刻,如此突如其来的异物几乎要将她的心灵全给粉碎掉,而她的玉嘴旋即出一阵杀猪般的啼声,秘裂唇间所出来的疼痛迅涌至心头上,接着再涌入她的脑海中,明显地,双腿尽张的她如今竟已浸入在一片永无止境的黑沉空间里,比死更痛苦!
小宣惊极悸极,猛举额度,汗落脸颊,湿眸尽睁,她想要出手挣扎,怎奈全身被压下的身躯居然弹动不得,而伏在她身上的定义哥哥依旧将她紧紧抱着。来到最后的关头,她自叹为何竟挣不脱,她痛得满额香汗、泪流满面,从一张扭曲的嘴脸表情来看,她实在是无奈,更是失措,但现今已似肉在砧板上,操作她这条坎坷的命运并不在她手上,而最终的操作者亦不是她本人,手无寸铁的她又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