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葶玉慌张的伸出一双仅剩勉力的玉手,彷佛立即想去抵挡眼前的天赋异物,但玉手一触那根犹如红烧铁棒的男性玩儿,她却不由得尽快收回双手,并哽咽泣道:「求求你……快停手……快……刘公子!刘公子……你快来救救我吧!」
骤然间,一空大师顿时往前顷,把他身上热辣辣的阳具紧紧地粘贴着她的娇脸,整根阳具底部以及阳具尖端的龟头愤然膨胀了双倍的形状,随即溢出一些貌似男性液体的润滑物!
「这……这是什么!」
凤葶玉一眼见状,彷佛觉得脸上沾了一些热烫烫的异物,登时抬起头来,双唇刹时惊叫了一刻,沮丧道:「这些……这些是什么肮脏东西?你别……不要!」
「哈哈哈!师叔,看来这位漂亮的姑娘还是一个未见过世面的女孩,竟然连这些宝贵东西都不知道!」
一空大师依然停不了下体的调戏,一脸笑意的举起目光,并看着已经坐在地上打坐的师叔,面前的这位师叔就和平常一副面不改色一样,完全没有动容的景像。
「嗯……依老衲这些年来阅女无数的经验看,此位姑娘必定是一名处女!」
我立时转眸偷看正坐在地面上打起坐的真空大师竟然带着笃定的口吻,但脸上却毫无表情,并面不改容的调笑说:「贤侄,如此美貌娇媚的天降处女并不是次次都能获得,你切莫白白浪费了如此的大好机会,势必要好好咬定这位姑娘不放才是!」
『对!这位凤姑娘还是一个处女啊!这个破处的重大任务本应让给我才是!
我这时候又怎能活生生充当一个无用的旁观者,竟躲在她背后见死不救呢?』暗忖了一刻,转念之下,我赫然破除满脑袋的欲气,虽然在房外偷看的时间不长,但对于一个早已患上了严重的绿帽情结者的我而言,感觉却好像过了好几个小时一般。
光之下,我的身体不自主地躁动起来,我知道如果再不出手阻止房间里这对无耻的偷花贼,要是到了一个泥足深陷的田地,那这具如此完美无缺的天鹅尤物就此从我手掌中溜走。
脑子里一幻想到那具白皙柔嫩的窈窕玉体竟被人玩弄在手,我体内的肾上腺素亦因此被激起来一般,转下我想也不再想便鼓起了一股从未拥有的能量,双掌一击,而整个窗口上的木框刹时被我击破,整个情形就好像被一个巨型的龙卷风卷起一般,震憾至极。
「何……何方妖孽?竟敢偷袭太极殿!」
顷刻间,依然半身赤裸的一空大师被窗口击破的巨声吓倒,慌忙抓着自己的袈裟,然后就如同在地上打坐的真空大师一样,登时变换了位置,双双抓起浑身光溜溜、并昏昏乏力的凤姑娘,竟然当成了他俩的人质。
「是……刘公子你?」
一贯勇字撑心、鲁莽行事的我,这刹那听见这简单一句话中,竟含酿着极大狐疑的口吻,乍看一空大师连同他身旁的得道高僧双双登时显出一副眼睁口咋的表情,也不知如何开口作声。
只听一空大师一脸狐疑的问道:「你……你竟然没吃下那些斋菜?」
「贤侄,看来这位男子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不妨瞧瞧你眼前的窗口木框吧!」
身为这间烂破殿的高僧,真空大师身子一震,又像是呆了一呆,举目仔细地瞧着面前一个震憾力十足的景像,便震慑道:「老衲早知你体内融合了一股莫名的气力,只不过尚未懂得运功施力,如今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