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冲冲的趴到床上,倒有几分孩子寻得新玩具的玩心,让方绮彤不由有些好笑。只临了见到他的裸背,却又无故多了几分羞涩,结婚几年,似乎这样的亲昵接触还从未有过。
方绮彤将丝巾放在身侧,从那红釉小药瓶里倒出些许黑色的膏药,放在双手之间捂住,轻轻搓了几下,略微有点温度後,小心的擦到郑鸢背後,却是看到那背青一团、紫一块,显是摔得不轻,好在对方未有杀人之意,未伤筋断骨,已是万幸。
“官人此番也是幸运,这般高处摔下来,未有大碍,这番事自有家中护院去做,下回莫再如此呈英雄了,太过危险。”
“我省的,也是一时急了。幸好看来这娘们儿不是要杀我。”
郑鸢不及思索,脱口而出。
“娘们儿?”
方绮彤一楞。
郑鸢也是一楞:“我有说的是娘们儿吗?这几日忙碌,脑子也是糊涂了,是淫贼,淫贼。那淫贼坏事被我撞破,定是有些恼羞成怒,还好不是刺客,否则我就糟糕了。”
郑鸢见说漏了嘴,赶紧东拉西扯的一顿唠叨,方绮彤心中疑惑,终与他关系也未亲密到何种程度,自揭过去,也不再多问。倒是郑鸢这厮,好了伤疤忘了痛,说着说着便又想起昨夜三少奶奶木桶里那艳媚的场景来,下面不由的便翘了,加之名义上的娇妻那粉嫩柔腻的小手在背上抚来擦去,竟有种爱抚的感觉,顿时胸中邪火噌的就上来了。
他突然转过身坐了起来,看着面前这娇艳欲滴的媚娘子,一把将那小手抓在了手中。
方绮彤一惊,手往回缩了缩,却被郑鸢抓住,抽不出来。方绮彤如何看不出看他眼中熊熊燃烧的浴火,只觉芳心大乱的一阵乱颤,有心呵斥推开,终觉不妥,想要抽身逃离,又觉浑身无力,心中只道:“苦也。”
放在郑鸢这厮眼中,却是欲语还休,似推半就,只觉若再忍,怕跟寺里和尚也无异了。
他猛的扑将上去,扯住了娇妻,把鸳鸯扣松,把缕带儿解,三两下就将她衣服褪尽了,将那软玉温香抱入怀中。
方绮彤也是傻了,根本不及思索该如何反应,便已赤裸裸的被推倒在了床上,待浑身凉之时方才又醒悟过来,心中大急,顿时乱了方寸,紧夹起双腿躲闪着,待要更剧烈的退让挣紮,又想起这些时日他对自己的相敬如宾,想起白日里他挺着伤为家弟接骨,一时间百转千回,心情复杂无比。
再看郑鸢时,只见他满目赤红,一脸情欲,显是忍得急了,却依旧渴求的望着自己,似在征询自己同意,与往日里直接便提枪上马的粗鲁相差万里。
“罢了,罢了,便与他一回。”
方绮彤心中长叹一口气,略带悲伤苦闷的闭上了双眼。
郑鸢确实正忍的难受,本想乘今日妻弟之事乘热打铁的把夫人推了,谁知即便将她脱光了,她仍死死夹着双腿,让他难以得逞,他又不曾有过这番经验,正急得满头大汗不知该如何,却听她轻轻叹了口气,然後现她死夹的双腿松开了,知是方绮彤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