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鸢挥刀隔空喝到,端是大义凛然,倒让那黑衣人一楞,然後大怒,这厮竟是这般厚脸皮,偷窥了自家嫂嫂便罢了,竟这时间里还能想到倒打一耙。
“你这淫贼……”
黑衣人话刚出口就被郑鸢给截住了——“你这淫贼,可是想对我家嫂嫂不轨?!还不束手就擒,看刀!”
大喊完竟主动挥刀砍去。
黑衣人气得够呛,本就是来寻这郑鸢的,见他这般不知死活,冷笑一声,竟连剑也不伸,见那刀来,也不格挡,刀锋将至,微一侧身便已躲过,然後郑鸢就见一只黑夜里也白的耀眼的纤纤细手伸了过来,正要大喝一声去抓,谁知看去缓慢,实际飞快无比,只觉一股大力击在胸前,就惊讶的现自己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狗日的,这娘们怎麽这麽大的力气!”
半空里郑鸢目瞪口呆的想到,然後重重的摔到了院子里,饶是他有几分功底,也是摔得半死。此刻,院子里已响起了惊锣,陆续有家丁、护院吆喝着前来。
“淫贼,今日便放你一马,下次再取你狗头!”
黑衣人见事已不可为,冷哼一声,飞身而去。
郑鸢挣紮了半响,硬是爬不起来,显是摔的惨了,却见三少奶奶徐瑾瑜已穿戴整齐的站在了堂前,满面通红,端是妩媚,只那翘目盯着自己,怕是要冒出火来。
“这淫贼,见我坏了他好事,竟然骂我锦衣亲军为狗贼!”
他狠狠的道,看似愤愤,却是说给旁人听的,嘴里却将黑衣人口里的“淫贼”
改为了“狗贼”
。
“是吗?”
徐瑾瑜愤愤的盯着他,只盯得他心头虚。赶紧转过头去,连眼神都有些许飘离了。
“怕是要糟,莫非这三嫂子看出些什麽?”
郑鸢心虚的暗想。却不知时才屋顶声起时,徐瑾瑜与秀贞虽是慌乱,却也听出脚步声先是从自家屋顶响起,再往外围传去的,而且打斗中她也分明听得那黑衣人声音娇脆,分明是个女子,再由黑衣蒙面女子离去时那句“淫贼”
,她如何还不明白究竟谁是“淫贼”
。
“出了何事?!”
不多时,连郑老爷也惊动了,亲自跑了过来。
“父亲,刚有淫贼意图不轨,幸得我刚回来路过,与他打斗一番,终是不敌,让他跑了。”
此时,已有家丁过来扶起了郑鸢,那女子显是含恨出手,一掌下来,虽不致命,怕是也要让他趴上几天了。
“瑾瑜可有事?”
郑老爷赶紧关心的问向徐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