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人哎,咱做这些是为了啥?是为了将朝廷加赋收上来,不是将陈洪谧斗倒,不是要斗倒陈洪谧。要真斗倒了陈洪谧,只怕整个江南官场都不会放过大人吧。”
李毅权这才一激灵:“那倒是。那你这章程得要讲清楚咯。”
“请大人放心,属下早有安排。”
说完他与李毅权耳语了好一阵,越说李毅权脸色越古怪,到最後,诧异异常的看向他。
“你这混头,都怎麽想到这些的。”
郑鸢嘿嘿笑着,却扯地嘴角一痛,龇牙咧嘴的好不快活:“大人要切记,密报和堪合须得同时到,且万万不可转经千户所,而须直报指挥使大人。”
“这个我晓得。”
李毅权点点头,有古古怪怪的看看他,“此事办好了,我自会升职,少不得许你个百户。”
“多谢大人!”
郑鸢大喜拜到。
话说另一边,得知锦衣卫当街被打,推官倪长干匆匆而来,这倪长干作为苏州推官,与陈共着廉名,素与洪谧交好,此番听得在府前打了锦衣卫,口中直呼“莽撞了,莽撞了”
急匆匆便进了衙门,与陈洪谧相谈了两个时辰,方才离去。
倪长干走後,陈洪谧便一人进了书房,闭门不再见人,就是女儿问玉也不得见,众人皆知此番事重,府上顿时愁云一片。
入夜,苏盼凝终是放心不下,又来到书房外,却见两名丫鬟正在瞌睡。她轻咳了一声,将二人吓得醒过来。
“见过少奶奶。”
二人赶紧见礼。
“公爹可还在书房中?”
苏盼凝问道。
“回少奶奶,老爷下午进了书房後便未曾出来过。”
“可用了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