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趾高气扬:“我们娇娇可是京市出名的心理师。”
“白虞那个贱蹄子,把娇娇的脸P在一张裸照上,毁了娇娇的婚事。”
“你们村里来的就是喜欢用一些下作手段。”
“上不了台面的样子,我看了就恶心。”
奶奶脚下踉跄两步,头莫名有点发晕。
门口站着的杏鲍菇和黄豆芽,见情况不对。
立马冲进来要将人赶出来。
“干什么!我说的是实话,还不让人说实话了。”
“老太太,你行行好,赶紧把那丢人现眼的东西,带回村里去吧。”
“您要多少钱,我们凑给你。”
“总之,就是不要让她待在京市了!”
奶奶听完,跌坐在病床上。
原本虚白苍老的脸,此刻有些发青。
“你。。。。你说什么?”
柳青被保镖拉扯着往外带,更恼火。
“上次把她送去波尔,花了我一百多万,竟然还不死,真是贱命一条!”
奶奶捂着胸口,指着柳青,颤抖着。
“你……你们……”
白建树见该说的都说了。
最后总结一下。
“老太太,我车已经准备好了。”
“今晚就把你们送回村里去。”
他以为,只要把白虞送走。
所以的东西都可以恢复原位。
像是一种执念一样。
保镖把他们推出门外。
白虞跑得满头大汗赶来。
她声如破竹。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有什么事冲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