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孩儿用双手拿住母亲杨柳般的纤腰,扶着她上上下下的提坐起来,便如拿着这世间最最舒爽的飞机杯自慰一般,让美母抱怨娇嗲之语顿时变为了咿咿呀呀的淫声荡叫。他一面动,一面笑道:「铁扇乖女,可是你自家把娇肛送上来的哩!若是为父慢了半拍,却不是显得爱你不够?」
这对化身父女的孽子淫母一通好肏,直过了半个时辰,红孩儿方有了泄意。罗刹女自昨日尝到爱子元阳功用,便每次都要吃他宝贝阳精,急忙忙起身,让儿子玉麈从体内脱出,转过来跪在地上,捧起那根糊得黄澄澄不成模样、臭烘烘直冲脑门的腌臜宝贝,竟是毫不在意张开檀口,迫不及待地纳入口中吸吮起来。
她一边嘴里「唔唔」贪婪吸吮,一边回手在桌面上摸索,摸到一个空瓷盆,便取了过来,双腿微微跪得分开了些,将那空瓷盆放在自家屁股下面。只听得一阵「噗呼呼、哔哩哩」,夹杂着「噗噜、咕叽」的水屁轻响,一股股被捣得稀烂、呈泥浆状的黄褐色膏体从她臀缝儿里缓缓滑落,啪啪哒哒落在瓷盆儿里。
红孩儿见了,忍不住笑起来,轻抚着母亲那正伏在自己胯间,起起伏伏的螓秀,指着盆儿里的恶臭物事笑道:「铁扇我儿,你瞧,不枉为父拿自家药杵卖力捣弄了这许久,此番出来的人中黄,却真真是最上品的药膏品相哩!」
罗刹女俏脸绯红,吐出口中已唆得干干净净、亮晶晶满是口水的玉麈儿,气呼呼地在依旧坚挺如铁的棒身上攥了一把,娇嗔道:「爹爹还好意思自夸,直把女儿腚眼真当成了药钵,拿这大杵子一味狠擂深研,却不知孩儿肛娇肠嫩,如何经受得起?此时孩儿肛周火辣辣地,又酸又胀,都闭不拢来了耶!」
其实红孩儿在前世里,不知和母亲馨芸肛交过多少回,今生和罗刹女结缘之后,因自己与她都是修炼有成的非人体质,肛交次数不但同样不少,而且持续时间比以前和爱母馨芸肛交时长得多,对女子长时间肛交后的形态熟悉非常。此时只听罗刹女那湿答答的声声水屁,不消看见,便想象得出那小屁眼儿不但闭不拢来,而且越是想回缩、却偏偏抽搐着越是往外扩开,暴露出里面满是褶皱的通红肠壁,不时挤出稀烂的粪汁肠液……种种诱人模样。
耳中听着母亲噗嗤噗嗤的水屁,脑里想着她屁眼那副既凄惨、又可爱的样儿,红孩儿不觉心头又痒起来,拍拍母亲的脸蛋儿,笑道:「铁扇乖女,起来,转过来蹲到爹爹头上,让爹爹瞧瞧那小孔儿闭不拢来是何等模样?」
罗刹女鼻子里出「唔……」不依的娇吟,含着儿子硕大肉麈娇嗔:「伦家哈木啊完呢(人家还没拉完呢)……」撒着娇磨了半天,终是拗不过儿子,正好也觉得肠子里秽物差不多都出了,于是羞答答爬上床,双腿踩在儿子身子两侧,倒过来蹲在他头上,一面把泄得白浆糊涂的淫户儿、松得翕张流粪的屁眼拿给儿子视奸把玩,一面耸肩弯腰,深低羞得通红的螓,继续埋头「淅淅呼呼」吃他的大屌儿。
红孩儿轻捏着母亲阴缝顶端那颗肿胀的红球玛瑙,小手抚摸着那团微微翻出屁眼、敏感之极的鲜红肠壁。罗刹女鼻息又渐渐粗重起来,刚出一声婉转的娇吟,儿子那娇小的拳头已然再度挤入那染满了淫水、肠液和粪汁,又红又臭、松松垮垮的肛门儿里。
「唔嗯嗯……」罗刹女被捅得屁股一抬,鼻腔里出娇柔缠绵的淫哼,撅着肥白的美臀,抽搐了几下,又慢慢地落了回去……
半个时辰之后,吃过儿子宝精,显得神完气足、容光焕的罗刹女斜躺在儿子怀里,看他在眼前将她自家紫红的骚臭经血、黄澄澄的臊冲晨尿、还有金灿灿的熏人粪汁装入三个小丹炉,绝美的脸蛋儿双颊晕红,水汪汪的眸子里满是春意,只是吃吃娇笑。
红孩儿一边将取自母亲身子的秽物置入炉膛,不时轻笑一声「这个多了」,便用指头挑些出来,送到她檀口之前。罗刹女媚眼如丝,不论月经、尿水和粪汁,来者不拒,樱唇含住了滋滋吸吮,香舌还绕着儿子指头打圈儿,满是魅惑之意。
红孩儿运起三昧真火,将三个小丹炉一一点上之后,母子俩便偎在一处小声儿说着绵绵情话。
红孩儿一手揽着母亲柔若无骨的腰腹,一手握着母亲胸前娇小玲珑的翘乳,指头拨弄勃起乳珠,忽地想到一事,笑道:「对了,为父一向只知我儿号铁扇公主,诨名罗刹女,这几百年来竟一直不知乖女儿真名,当真不该……我儿真名及年幼经历,可否跟为父好好说说?」
罗刹女微微一愣,面上妖媚春色渐渐隐去,娇叹一声,道:「女儿本名乃是罗刹梵名,既长又拗,上千年来无人叫过,几乎都已然忘了……」
她神情恍惚,陷入回忆之中,顿了一顿,才缓缓道:「女儿出身于天竺南方罗刹国度楞伽国,家中本是罗刹贵族,然年幼之时,阿逾陀城国王子联合猴国攻破楞伽城,斩杀了我族十罗刹王罗波那,立罗波那弟弟为王,女儿家族因忠于十罗刹王,被新王清算,我父……」突觉不对,赧然一笑,改口道:「我娘家长辈男子大多为新王所杀,女子被新王掳走……我娘貌美,被新王掳入宫中之前,教我趁乱逃了出来。女儿浑浑噩噩钻入山林,沿着树木一路东行,因年幼,没习得罗刹本族秘法,仗着罗刹体质强健,倒不惧平常兽类,只是需得躲着山精水怪之属。一百岁时,来到翠云山中,偶然现了这个不知哪位道门真仙飞升天庭后遗下的洞府,又得了洞府中仙人留下的无名道法,方才踏入修炼之门,两耳不闻外事,修炼了六七百年。后来……」抬起眼,偷瞄了儿子一眼,满脸通红,道:「后来便有人上门提亲,再后之事,爹爹便知道了……」
红孩儿沉吟道:「如此说来,我那没见过面的娘子,也即是你娘,理应还在人世?我儿这些年来怎么没去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