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所指,不料这睹物思人的小床,此刻竟成方便他人淫辱自己的“帮凶”
,心底顿时哀情四起,眼角扑簌簌的流下泪来。叶纶却哪还有心去管这些,忙不迭的解开裤带,却急的连底裤都未脱下便扑上贺紫薰上身赤裸的娇躯,对着女捕纤细白嫩的脖颈啃吻起来,双手更是攀上两座已经铺开的雪白酥乳,将它们重新挤捏成高耸的山峰!
叶纶“滋咂”
作响着亲吻着女捕头的娇嫩肌肤,一路向上吻至贺紫薰的嘴角,见她的俏脸一如既往的偏向一旁,不由冷笑一声,粗暴的捏住她的脸颊让她面对自己,随后不由分说吻上那粉润的朱唇!
叶纶这一捏,用上了擒拿的手法,两指直接卡在了女捕的上齿之间,令她无法咬合,随即,舌头便长驱直入,侵占了女捕芳甜的口腔,玩弄追逐着那条极力回避着他的香滑雀舌!但口中只有那方寸大小,纵然贺紫薰尽力躲避,也难逃香舌被追上的命运,二人的舌头不断摩擦交缠,就仿佛是在嬉戏一般!
不出一会,贺紫薰便现自己无论怎么躲避都无法逃过被叶纶舌头玷污的命运,心里一苦,也放弃了抵抗。叶纶觉佳人的香舌不再乱动,于是便使出平日在凤月楼里所施展的吻技,只见他双唇紧紧覆住贺紫薰的两片柔唇,舌头深深的探入佳人芳口之中,卷住那香滑柔软的小舌来回扫动,还不时灵活的围绕其打转。
这几日来,贺紫薰已多次被叶纶这样吻过,但此时却是在自己家中,躺在与墨天痕结缘的床上承受着胁迫者的无赖深吻,心情自然无法同日而语,但也正因为这数次的接吻,使得她已不再如先前一般厌恶,嫌弃,甚至在心底,竟若有若无的觉着有一丝舒服。
叶纶就这样压住自己觊觎已久的女神捕霸道而纵情的深吻着,直到二人呼吸都变的沉重而急促方才停下,贺紫薰蹙着秀眉,张着小嘴大口的喘息着,加上已经绯红一片俏脸,艳美无铸,看的叶纶眼中痴,再度痛吻下去!而贺紫薰经历方才一阵,已是有些晕眩,此刻气息尚未回稳便又遭烈吻,哪还有力气反抗,殷红小嘴毫无阻拦的让叶纶的舌头再度侵入口中,将香津雀舌恣意攫取!
此刻,叶纶的肉棍早已一柱擎天,宛如情的公狗一般,朝着贺紫薰的身下不停的顶去,即便隔着二人的衣物,贺紫薰也明显感觉到了那根雄物的硬挺,顿时挣扎着推开叶纶道:“你不要得寸进尺!”
突然奇来的反抗让叶纶始料未及,差点跌下床去,不禁恼道:“你做什么?想反悔不成?”
贺紫薰怒瞪着他道:“分明是你不守诺言在先!”
叶纶这才知晓自己方才的举动触到了美人敏感的神经,但此时的贺紫薰在他眼中已与待宰羔羊无异,于是轻慢道:“你看,你都脱成这样了,我也硬成这样了,不如我们就直接进入正题如何?我保证,一定会尽心尽力救治阁主,直至他完全康复的。”
贺紫薰忙遮住赤裸在外的胸乳道:“你若此时都不守诺言,接下来之事我又如何能信你?”
叶纶被堵的话头一滞,也找不出理由来辩解,只得道:“好,那我便按商量好的,一步步来。”
说着,他便解开了裤带,释放出藏在其中的昂扬雄物,兴奋道:“快开始吧!”
贺紫薰瞥了眼叶纶的阳物,只觉心中一阵反胃。他的阳物并无异味,也不似玉天一父子那般巨硕粗大,但因其主人的关系,使得贺紫薰连看都不愿多看一眼!
叶纶见贺紫薰别过头去毫无动作,不禁急道:“这回是你想反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