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明珠存心要扳回面子,立即放手疾攻,剑光似阳光普照般紧军着他的全身,剑风似风般不停地吹袭着他。剑势似万马奔腾,又似万丈瀑布急冲而下。
他仗着闪电般身法不停地闪躲着,尽管剑风刮得全身的肌肤隐隐疼痛,他仍然不愿意还手。直到剑光似毒蛇般突然射向他的胸口时,她情不自禁地喝道「快闪」,右腕亦紧急刹车。
可是剑势似脱了弦的疾矢般根本刹不住,她急得双眼立即一湿。倏听『锵』一声,他以松枝顶住剑尖,险而险之地将剑尖接在胸口寸余外,那对大眼立即深深地瞧着她。
她只觉得心一阵震颤,立即痴痴地瞧着他,四只眼睛好似磁石般紧紧地粘住了。
倏听皇甫靖冷哼一声,两人悚然收身退出丈外。
皇甫靖掠到一具尸体旁,双掌在地上劈个大洞之后,立即将那六具尸体放入,然后覆上泥土。他寒着脸在坟前肃立片刻之后,立即上前挟起皇甫东明,然后,冷冰冰地径自离去。
皇甫夫人朝爱女一使眼色,立即离去。
皇甫明珠似犯错羔羊般正欲离去之际,身边突然传来费慕鹏的传音道:「姑娘,在下向你致歉。」
她深深地瞧了他一眼,立即低头离去。
费慕鹏目送她那美好的背影,直到消失,仍然不忍收回眼光,脑海中充满着那对深情的目光。
倏听轻咳声,他方始想起还有那蛇道人尚未离去,他的双颊倏红,立即低头转了过来,蛇道人呵呵笑道:「小兄弟,你不是要陪贫道喝几杯吗。」
「没问题,不过,出家人能喝酒吗。」
「呵呵,酒肉穿肠过,道祖心中坐,只要一心虔诚,何必在乎那些根本没啥必要的禁制呢,对不对。」
说完,他立即含笑走了出去。
费慕鹏与他并肩而行,又问道:「既然如此,为何会有那么多的出家人要戒酒及戒荤呢。」
「呵呵,信心,他们没有信心能够克制酒及荤物所引起的诱惑。」
「有点道理哩。」
「呵呵,心,心正则行正,心邪则行邪。皇甫靖内心好胜,自然事事好胜,俗语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绝对胜不了所有之人,所以,便会配合智计,如此一来,行为就偏,一偏就后患无穷了。」
费慕鹏若有所悟地默然而行,蛇道人赞许地立即低头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