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认不是我的对手,为避锋芒,所以只能玩些下三滥的东西唬人。”
“我避你锋芒?”
血刀老祖笑道,“小崽子,你好年轻气盛啊。”
“我做事就是这样。”
任韶扬从容道,“你以为我会投鼠忌器,随着你的节奏走?”
血刀老祖收起笑容,眯起双眼,目光宛如刀刃,在其脸上划过,又向下看去,见到丁典和定安红袖打得火光四射。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没有道德!”
血刀老祖长叹一声,又问道:“在万家你为什么不用‘舍心式’?”
任韶扬笑道:“我对你都不了解,怎么能轻易‘舍心’?”
老和尚无言以对,过了时许,他才涩声道:“现在的年轻人,哎。。。。。。”
“我说过,你要玩,咱就比谁更狠!”
任韶扬冷笑一声。
忽地身如游龙,挥起铁钎直劈而下!
嗡!
只一下就令血刀老祖吃惊不已,因为他就觉一阵狂风扑面吹来,眼睛登时酸涩得睁不开。
他妈的,这小子真的不管这女人的性命!
要将我们一块打死!
他忙出一脚将凌霜华踢得喷血,朝下坠落,同时借力向侧方扑走。
可哪知任韶扬手腕一翻,铁钎倏转方向,卷起一道锐风,朝着他下身扫去。
“啊呀,贱人!”
血刀老祖下身发凉,连忙举刀来挡。
就听“当”
地一声不绝,血刀老祖就觉一阵恐怖之极的力道传递下来,整个人都晃悠了。
任韶扬飞身跃起,邦邦邦连着三下,直直敲在血刀上,大金刚神力贯注之下,血刀老祖白须白眉乱飞、血脉贲张,一张老脸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
任韶扬低啸一声,飞身旋转,借力下劈。
当地一声爆鸣,血刀老祖但觉滚滚热流涌来,如山倾海覆,似乎头、脑、心脏、手脚都要离体崩飞!
“操!”
就听“哗啦”
一声,脚下一空,血刀老祖来不及骂句街,整个人就随着屋顶砖瓦掉落下去。
忽然之间,一只斗大的拳头紧随其后,正中血刀老祖嘴角,“砰”
地一声,打得他掉了半嘴牙,一口老血喷出,整个人都打着旋向下掉落。
正常人挨了任韶扬这一拳,不说首脑炸开,至少也是下颌碎裂。
可血刀老祖可好,就算身处绝境,亦是死中求活,借势抽冷子刷刷旋出两道血光。
任韶扬躲避不及,嗤嗤两声,胸口开了两道口子。
哗啦啦一阵乱响。
血刀老祖摔在地上,被砖瓦淹没,激起好大一片烟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