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厄先生勾了勾手指。
池黎假装踉跄着走上前,暗中将一把匕藏在袖中,当他距离高台只剩三步时,度厄先生突然暴起,枯瘦的手爪直取池黎咽喉!
“你不是赵家人!”
电光火石间,池黎侧身闪过,手中匕飞出,划过青铜面具,出令人牙酸的刮擦声。
“阴煞宗余孽也敢称度厄?”
池黎冷笑,拍了拍衣服上的灰,轻松躲过将扑来的两个黑袍保镖,拿出手枪,两下就将人放倒在地,鲜血溅在石槽中,整个阵法突然疯狂闪烁。
度厄先生扯掉破碎的面具,露出布满咒文的脸:“找死!”
他双手拍地,那些血线突然活过来般缠向池黎。
池黎挑眉,甩出三张符箓贴在高台三角。
当度厄先生再次攻来时,池黎突然捏诀:“爆!”
轰然巨响中,整个洞穴剧烈震颤。
碎石簌簌砸落,地面如波浪般起伏,血阵纹路在爆炸的冲击下寸寸崩裂,暗红色的光芒如濒死的萤火般闪烁几下,最终彻底熄灭。
浓烟翻滚,裹挟着刺鼻的硫磺味和血腥气,度厄先生的嚎叫在封闭的洞穴内回荡,像是某种濒死的野兽。
那些原本如毒蛇般游走的血线,此刻像是被烈火灼烧的活物,扭曲着缩回地面,出“滋滋”
的腐蚀声,在地表留下焦黑的痕迹。
槐树外,夜色如墨。
江云寒刚推开车门,皮鞋还未踩实地面,远处就传来那声震耳欲聋的爆炸。
他猛地抬头,瞳孔骤缩,只见槐树方向腾起一团赤红的火光,映亮了半边夜空。
“池黎!”
他心头猛地一跳,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纵身冲向洞口,大衣下摆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寒爷!危险!”
几个手下见状,立刻冲上来阻拦。
“让开!”
江云寒怒声大吼。
“寒爷,你不能去,里面太危险了,进去会没命的。”
江云寒的手下拼了命的拦住江云寒。
洞口处突然传来一阵诡异的嗡鸣,紧接着,一道血红色的屏障凭空浮现,像是一层粘稠的血膜,封死了整个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