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同志,饭点到了,您要去吃饭吗?”
她看向这位身姿清携的中年研究员。
方淮杨一时懵了。
珍珍再次看了看表,道:“您不去吃饭吗?那我先去了,下午两点半我会准点到实验室。”
说完,她拿起饭盒走的优雅而快捷。
方淮杨懵逼。
钱方国和另外三人同样懵逼。
懵逼树上懵逼果,懵逼树下你和我。
谁都没想到,研究事业竟然比不上人家的口腹之欲,跟谁说理去?
“她。。。。。。”
最先拉回目光的是另外三人中的一个,指着走的潇洒,步履如风的女人背影。
他开了口,其他人才眨了眨眼,勉强回神。
钱方国看他们的脸色,张嘴:“赵同志爱护身体是好的。。。。。。”
三人盯着钱方国,眼神在说:你编,你继续编。
钱方国一抹脸,说不下去了。
“好了,还是个小姑娘,你们别太较真。”
方淮杨摇头失笑,“你们十几岁那会儿谁不是心思活乏的人?小姑娘好吃,那不是正常的嘛!”
三人心里不满也不能表现出来了。
钱方国放心了,松了口气,“老师,那我们去吃饭?”
“你们先去,帮我带一份回来就行,我再整理一下先前问的问题。”
方淮杨拿出一张饭票给他。
“好,老师,我带回来和您一起吃。”
接了饭票,钱方国和另外三个人走出实验室。
三人心口憋闷,走出实验室后被热风一吹,闷闷的感觉少了点儿;看赵珍珍不顺眼的想法也淡了一些,心胸随之开阔了不少。
他们心里都有一个想法。
他们该请假放松放松了,太容易被别人的言行影响,说明他们长期呆在一个地方,性情和心都出了毛病。
“钱同志,那位赵珍珍同志是个什么来路,就因为她制作出了录音笔,所以上面给她这么多的优待;给工作就算了,分配房子,还让你亲自去接人安顿。”
一行四人边走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