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挑捡捡放一堆,最后,她只留下没用过的布料。
“崔同志,我手边的布料留下,其他东西麻烦你上报捐出去吧;是拿去换钱,还是给贫困人家,都由你们做主,我不过问。”
“我知道了。”
翟卫国颔应下,他算是看出来了,娇。小姐有洁癖,旁人的东西她不屑要。
想来也是,从小娇养,对钱财概念淡薄,在普通人眼里珍贵的东西,在她眼里一文不值,没她的喜好有价值。
他接受良好,什么样的环境养出什么样的人;他从小不也是见的多了,对许多事物看的很淡,她跟他可真像。
接下来几日,赵珍珍陆陆续续从赵公馆翻找出许多杂七杂八的东西。
古董、锅碗瓢盆,她全没要,要了也没用;对她而言,还没点功德有用。
凡是找出来的东西全部上交,直至清理干净赵公馆,她才停了下来。
现在只剩下她住的房间没清了。
翟卫国住的房间也只有床上用品和日用品还在,家具什么的全部送走。
赵家当家人下葬第十日。
当初来清点家业的领导们再次来到家里,给了赵珍珍足够的缅怀时间,算计着她已经差不多走出来了,他们才上门。
赵珍珍亲自接待了几位,为几位斟上茶水。
“诸位,家中简陋,只有一壶茶水可待客,请见谅。”
下人散尽,家中食材有限,赵珍珍不想下厨;烧水做饭都是翟卫国在干,赵珍珍倒是想帮忙,奈何,翟卫国不让。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赵四小姐十指纤纤,不该沾染阳春水。”
如此一来,赵珍珍就随他去了。
有人自愿愿意给她干活,傻子才推辞呢?
几位领导人看的心里酸,部队领导当即拿出一张折叠的白纸,双手放在桌上,又双手推至赵珍珍面前。
“赵四小姐,这是我们为您请来的题字,拿着这幅字,日后您会少许多麻烦。”
言语隐晦又直白。
赵珍珍笑着展开来看,一米二的长幅上写了四个字——厚德流光,下面有一号的留名、盖章,以及题字的日期。
德泽深厚,德行福泽后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