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迟倒是没太担心厉庭舟,听到林弘文说的情况,他觉得厉庭舟大有可能不过四十八小时就会醒来,毕竟厉庭舟的身体素质非常好,车技也不会太差,随机应变的能力多少人都比不上。
那种危险的情况,他肯定会避开要害。
林弘文没有提他还捅了厉庭舟一刀的事,那一刀,厉庭舟也没有跟他计较。
当然,他也不后悔。
当时的情况,真是令人指。
“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了?”
江砚迟都有些生气。
“砚迟,有些事情不是那么轻易能说得清楚。”
“有什么说不清楚的,就是你觊觎兄弟老婆,才会生这种事!收收心吧,以后别再插手了,我看这次庭舟醒过来,保不准不会原谅你,真是不嫌事大,服了你,你又不是不知道,苏楷那晚说他老婆是哑巴,他把杯子都摔了。”
“但我不后悔送她出国。”
林弘文只要一想到盛暖那如同破碎娃娃的眼神,他就想帮她,哪怕会与厉庭舟反目成仇,哪怕是会心疼厉庭舟现在的状况,他也是铁了心要帮她,送她去她想去的地方。
“真是不可理喻,你告诉我,你把人送哪儿了,我去帮忙把人接回来。”
江砚迟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缓解林弘文和厉庭舟之间的关系。
“我不会告诉你的,她好不容易才走的。”
江砚迟陪林弘文喝了一晚上的酒,也没喝出个因为所以然来。
大约凌晨十一点左右,林弘文接到厉庭夏的电话,说厉庭舟醒了。
两人立刻驱车去医院。
主要是一身是伤的厉庭舟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找林弘文。
林弘文和江砚迟到了厉庭舟的病房。
江砚迟看到厉庭舟额头上缠着纱布,右腿上打着石膏,俊朗的五官上大大小小都有些擦伤,皱了皱眉,看来伤得挺严重。
厉庭舟眯着狭长幽深的眸,眸色暗沉到极点,淡漠逼仄的嗓音渗出如刀般的寒意:“怎么把人送走的,就怎么把人接回来,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