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求着你伺候我!是你一直打扰我睡觉啊!”
这个人简直是莫名其妙!
伊莱气笑了,这个小没良心的竟然好意思说出这种话。
他就该放任她趴在桌上睡一整晚,然而第二天一边受凉一边肌肉酸痛。
他恨恨的磨了磨牙,搭在那双纤细小腿上的手又一次施加了力气。
“我嘞个……我腿要碎了嗷嗷!!”
黎愿疼的眼前一黑,一双腿使劲踢打着伊莱。
不能再让他捏了,她眼含热泪的想。
伊莱被踢得有了些火气,不发一言的扛起了黎愿扔到床上,用被子将她裹成一只蚕宝宝。
他单膝跪在床边,随后轻而易举的禁锢住那对细嫩的脚腕,粗暴的提起。这一动作终于限制了黎愿的挣扎。
他不轻不重的捏着她的小腿,滚烫的手掌一整个覆在那片柔软的肌肤上,带起黎愿一阵颤栗。
“你、你这个暴君……”
黎愿小脸苍白,声音颤抖,有气无力的控诉着他的暴行。
伊莱只是绷着一张脸,并不理会她的哭哭唧唧。
大约十分钟后,他终于松开了手,而那对白皙的小腿上也已经遍布红色指痕,惨不忍睹。
伊莱有些错愕。
黎愿一直哼哼唧唧的喊疼,直吵的他心烦意乱,因此他真的没太用力。
可这双惨不忍睹的腿……
这人是面团做的么?
禁锢消失后,黎愿已经手脚并用的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缩在床角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自己的腿。
她的面罩已经摘下,此刻白着一张小脸缩成一团,墨黑的发丝微微凌乱的披散在肩头,顺着精致的锁骨滑落,整个人看起来像是朵快要破碎的小白花。
伊莱愣了。
他怎么会用小白花来形容一个男人?
他看着那张委屈的小脸,喉结不自觉动了动。突然就理解了为什么那群人都对着她的脸发神经。
“你……把面罩戴上。”
他下意识就发出了这样的指令。
“……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