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年纪轻,肯大胆,本身就是少年意气。”
“老了才怕丢面子,年轻人,该狂妄时就狂妄,我年轻时也如此。”
“既然你要让,我就应。”
“但你要记住,这三招之内,你若真挡得住,我自认不如你。”
“只是,你最后那一剑,真的不出了吗?”
许宁宴开口:“不用。”
“三招之外,我自认为接不住前辈杀招。”
“但只要这三招,前辈杀不掉我,赢的就不是你。”
司空望月颔,“可以,年轻人有骨气。”
“既然如此,我今日不用飞剑传承,只用这鱼竿,以流云宗本门剑法,喂你一招。”
说话间,他把鱼竿横在胸前,把左手负到身后。
场外枯树宗弟子低声议论。
“司空前辈为什么不用飞剑?还要让三招?”
“许宁宴这家伙,明明早就败了,还在这里放肆,是不是看准了前辈不会下死手?”
“也许他就指望我们顾虑师门传承,司空前辈身份,不会真杀他。”
“真不要脸。要么就认输滚下去,偏要博同情,不男人。”
“话别说太满。司空望月要杀他,用飞剑还是用鱼竿,都是碾压。许宁宴再狡猾,也翻不了天。”
议论还没说完。
突然,空气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