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很是销魂。
凌晨五点。
姜漫漫浑身绵软躺在宴长夜怀里,呼吸未稳,杏眸似水,盈盈地看着宴长夜。
宴长夜显然也是意犹未尽的。
但沈宗千电话催了五六次了。
如果不是提前订好了重要行程,他巴不得放下一切事,在姜漫漫这里深度沉溺一个月。
亲昵又无奈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他自觉汇报行程:“国外有个项目出了问题,我马上要出差。你待在港都也行,想回帝都也行,我忙完就来找你。”
说着,声音低哑了两分:“到时候,天天跟你玩儿。”
宴长夜的私人专机划破长空的时候,姜漫漫已经又睡熟。
这一觉,睡得特别漫长。
漫长到上午十一点谢聿珩寻来的时候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谢聿珩在归族宴上沾了不少酒,应酬又极多,宴会结束还顺带开了一场好几个小时的股东大会。
等到一切忙完,一颗心早就飞到了自己的女朋友那里。
宴会上荒唐地碰触了不少女人,他闻着身上刺鼻的各种香水味,强忍着恶心,冲了很久澡,才打开手机,准备联系姜漫漫。
这一开机,就看到了姜漫漫的分手信息。
送时间是十个小时之前。
他不明所以,却又心急如焚,连助理准备的醒酒汤都没心思喝,衣服也来不及换,穿着浴袍便往姜漫漫的房间跑。
女孩睡的很熟。轻浅的呼吸,坨红的脸,睡姿很乖。
但那暴露在外的脖子、锁骨、手臂,细腻白皙的肌肤上遍布触目惊心的咬痕,却让谢聿珩几乎原地疯!
他面色难看到极致:“去查,那个男人是谁。”
助理领命而去。
谢聿珩在原地僵立了好一会儿,才朝姜漫漫走去。
她睡得那样香,神色恬静,面上尚有残存的魅色。谢聿珩却像是被抽干了力气,憔悴不堪,心神俱焚。
他极小心地将姜漫漫搂进怀里,紧紧抱着,眼底满是痛苦与仓惶,不一语。
等到姜漫漫终于从睡眠中醒来,便听见他不容拒绝、斩钉截铁地开口:
“漫漫,我们结婚,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