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漫漫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语气软乎乎,学着他以前的语气:“你就说,行不行吧?”
宴长夜迟疑两秒,终是轻叹:“那,就讲一个?”
不远处,别的八卦没听清,但姜漫漫聊起谢云玺的时候,音色清亮,一群总裁备选人都听清了。
沈宗千看着在姜漫漫面前百依百顺、毫无原则、连自己的瓜都敢摆出来的宴长夜,心情复杂,有些没眼看。
他当机立断,低声吩咐:“都离开这儿,去客厅等。”
吃别人的瓜就算了。要真敢站这儿吃boss的瓜,这群人的晋升估计是无望了。
很快,一行人悄无声息地离去。
花园躺椅上,姜漫漫和宴长夜都背对着众人,姜漫漫沉浸在八卦里没注意家里来了旁人,宴长夜倒是注意到了,但也没太当回事儿。
“说好的,就一个。”
宴长夜看着姜漫漫,眼神晦涩两分,“我可真讲了?”
“讲。”
姜漫漫做倾听状,“来个劲爆点的。”
宴长夜想了想,慢慢笑了一下,果真语出惊人:
“谢云玺,被骗婚了。”
姜漫漫怀疑自己没听清:“骗婚?”
“骗婚。”
宴长夜肯定地点点头,“就在六年多以前,谢云玺的归族宴那晚,被骗得裤衩都不剩。”
姜漫漫杏眸难掩惊讶,谢云玺的归族宴,就是她跟着谢聿珩去港都的当晚参加的那个大型家宴。彼时,谢氏财阀两大炙手可热的继承人,谢聿珩和谢云玺,前者混迹于衣香鬓影中,为了退婚混迹美人堆放浪形骸故作风流;而后者,那夜没出现于人前。
当时世人皆说谢云玺桀骜不驯,不通世故,淡漠寡凉,竟连自己的宴会都不屑一顾。
可他竟然,在那夜被骗婚?
姜漫漫好奇心被吊起,忍不住催促身边散漫慵懒的男人:“详细说说?”
宴长夜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眸色淡淡地在姜漫漫身上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