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二种,我只知道是相格,却不知道是哪一种,只能照本宣科,现在去找!
脑子一阵阵痛,后脑勺一阵阵紧,过度看面相书,对精力的消耗太重。
终于,我找到了自己想找的内容。
寥寥数个字。
赤筋入口,防血光之灾!
我喜形于色,一下子窜起身。
不过就这一下,眼前黑,整个人天旋地转,就是那种久蹲而起的晕厥,整个人直挺挺的栽倒在床上。
还想要起身,却怎么都撑不起来了,手脚重,脑袋更重,彻底控制不住身体,意识都空洞空白。
再等我猛地睁开眼,撑起身时,屋子里阳光明媚,阳光照射在脸上,十分熨烫。
浑噩感消失,我清醒过来,赶紧转身跑出房间,再推门而出,院子里空空荡荡,哪儿还有苟驹的身影。
后方传来咚咚咚脚步声,回过头,就瞧见了我爸,他头有些蓬乱,睡眼惺忪的。
“棺生,你醒了啊。”
我爸打了个哈欠。
“苟叔呢?爸,不是让你们看着他,不能走吗?”
我话音急促。
我爸僵了僵,才说:“是没有让他走,可你很久没出来,之后苟驹就进屋了,推开你房间,现你睡着了,他就走了。”
我:“……”
我哪儿是什么睡着了,是精疲力竭,再加上蹲着翻书,精神太集中,没注意到身体不适,骤然起身,晕厥了过去。
眼下,解释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我去找苟叔,爸你和爷爷想去哪儿逛逛就逛逛,注意安全。”
语罢,我便转身朝着平房方向跑去。
小二楼就在平房后边儿。
我咚咚咚敲响苟驹的房门,没有回应。
大喊了两声,还是没有答应。
甚至于我这么大的动静,其他房间都没人出来。
我凑到苟驹房间的窗户前,窗帘没有拉上,屋子里空空如也,床上一样无人。
心头微微一沉。
我走向另外的房门,同时喊:“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