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眜,知道老夫叫你来,所谓何事吗?”
范子房说道。
“哦,军师,英布谋反,您深夜传我,莫不是让我领兵前去平叛?”
钟离眜回道。
范子房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钟离眜顿觉一头雾水,回道:“怎么?英布谋反可是大事,难道不该领兵剿灭吗?”
范子房看了看钟离眜,轻声说道:“钟离眜,放眼天下,能匹敌项王的人唯有刘季,英布不过芥鲜之疾,刘季才是心腹之患。
对于刘季此人,我们一刻不能放松,所以,老夫希望你和项庄能在三天之内拿下成翱!”
钟离眜旋即明白,回道:“军师,末将已经秘密召集了一支一万人的精锐,定能出其不意拿下成翱,但是英布已反,大军不日将回师平叛,即使我们拿下成翱又该怎么做呢?”
范子房微微一笑,说道:“你问得好?你还记得彭越吧?”
钟离眜回道:“自然记得,他是昌邑人,常年生长在巨野泽,以打鱼为生,后来跟着刘季反秦,现在听闻被刘季封为梁王,将定陶作为国都,时常袭击我军的粮道,是个难缠的角色。”
范子房轻捋胡须,问道:“平心而论,你与彭越相比,如何?”
钟离眜思考片刻,正色言道:“军师,我与他不相伯仲!”
范子房很高兴,钟离眜很有自知之明,对自己有个极好的定位,于是说道:“成翱直至鸿沟一带,四周险峻,草木丛生,河流纵横,既能凭险固守。
又能伺机而动,学做彭越,与刘季展开游击战术,拿下成翱容易,守住成翱却难,老夫看诸将之中唯有你能当此大任。”
钟离眜回道:“末将听从安排。”
范子房大喜,说道:“很好,你需坚守三个月,若老夫所料不错的话,我军将会在外黄与英布军相遇,到时定能一举将其击溃,再回师与你回合,将刘季彻底包围孤立。”
钟离眜见范子房如此信心十足,不禁问道:“军师,英布一军来势汹汹,您怎么会笃定一定能大获全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