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晃伸手拍了拍我,从兜里拿出一张带香味儿的纸巾抖了抖,“加油,来,再嗅。”
“你给我滚,真拿我当警犬了。”
我不断地皱着鼻子,一直喷气,想把那些乱七八糟地味道从鼻子里清出去。
秦晃低头抿嘴憋了一会儿笑也没再说话,正好这时他的手机振动了起来,秦晃很快接了起来:“怎么了?”
我的耳朵很尖,听出了电话的另一头是秦瑶,“你们在哪儿?没有现的话就回来,这边出了点情况,容远不知道是不是又作了。”
我登时一惊:“啥玩意儿?又上身了?这年头鬼都烂大街了?”
秦晃撩了电话就跑,我也不敢耽搁,人家家里老少妇孺都有,可禁不得这种刺激。
而我们一回去就看到人都站在院子里,容远就在中间。
陈志看到我就一脸愁容:“乌眼儿哥,你的电话是遭闷起了嗦,朗个不接嘛,容远都快跟别个闹燃火咯。”
“怎么回事儿?”
这时秦瑶也走了过来:“容远在你们出去以后没一会儿就说要来院子透气,然后就要往人家另一间屋子里钻,说是看到有奇怪的人进去了,但是房主怎么可能让他乱闯,现在僵持住了。”
人堆里的容远一脸焦躁,而阿迪力站在他的对面,拦在自己的房子跟前,那是一间偏屋,也没开灯,很狭小,看着像仓库。
光头正在旁边当和事佬:“哎不要急嘛大家,有啥话嘛好好说,都是……都是一两天的朋友嘛。”
我看了一圈都没看见富姨,“富姨人呢?”
陈志的肩膀一耷拉:“喝多了,桌子上趴着呢……”
“真行,没一个靠谱的。”
我侧着身子钻进人堆站在容远身边:“咋回事儿?”
容远抿了抿嘴:“我想出来找你们,结果恰好看到一个人钻进了那间房子,他行迹可疑,很高很瘦,我……我就想去看看,我觉得他……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