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便如刚去军营一般,无依无靠,举目无亲,人在没有依靠如浮萍的时候,才能真正归顺,
谢景墨,枉费你是大将军,这一点你都看不透吗?”
皇后感受到谢景墨紧绷的身体,她残忍的说:“二选一,你是要只属于你一个人的云昭,还是要一个耀阳夺目,可一辈子都不会站在你身边的云昭。”
皇后扯着笑,留下个贴身婢女后,缓缓离开。
男人的劣根性,便是所有一切,都希望控制在自己的手里。
而当男人控制不住女人的时候,就会说女人疯了。
她已经好多次听见谢景墨咬着后槽牙,说云昭:“你疯了!”
皇后一步步的走在宫中,步履坚定,仪态万千。
她抚摸着肚子里的孩子,轻声说:“我的孩子,母亲为了你们,什么都做的出来!”
云昭最终搬去了皇后的宫里。
来的那天,谢景墨送她来的。
“等这件事后,我就接你出宫,如玉太柔顺,她不合适宫中磋磨,你且在宫中熬一熬,
皇后如今要依仗你,不会对你太严苛,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日后,我会补偿你。”
补偿。
又是补偿。
云昭被一次次放弃,然后被一次次说:“我日后会补偿你。”
她听的麻木。
也早就不报任何期望。
她走近了皇后的宫中。
谢景墨抬起眼,看见云昭抱着她的小包袱,一步步的往里走,转了个弯,她就什么也瞧不见了。
皇后宫中,“云昭,我的孩子就拜托你了。”
云昭跪的笔直,脸色虽然苍白,目光却有神,她看着皇后,淡淡说:“皇后,我们之间是有交易在的,在您怀孕三个月,其余的太医能够诊断出您肚子里的孩子是皇子,还是公主之前,我要知道,是谁杀了我父母。”
皇后挑了下眉头,“云昭,你现在是在命令我吗?”
云昭有些累,她换了个姿势,跪坐在地上。
姿势显得慵懒,散漫。
“此番经历生死,云昭有些感悟,爹娘生我一场,我在这浮华的宫中如草芥一般,我终归要做一些什么来,否则爹娘可不白生我一场?”
“都是人,我也不愿一生都在给别人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