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良无奈,将还未收起的银票推了推,“若你还打断下官的话,这银票你收好,下官就当从未来过,也从未听过你所说之事!”
甪里言赶忙摆手,将银票推回,示意许良继续。
许良这才继续,“只要他们敢走,你转身就让心腹去跟另外一个家仆说,就说这二人是奸情被发现,畏罪潜逃。
只要他能杀了这二人,你就会给他重赏。
家仆若去,那就让他去办。
待其办成,就把他一起杀了。
理由嘛,就说你是让他们外出办事,或是回娘家省亲,或是上香。
而家仆杀他二人属于蓄意杀人,必死!
若他不去,那你就可以让心腹把三人全杀了。
理由就是前两个人偷府上细软金银出逃,被忠义仆人发现。
追逐之下,三人火拼,尽皆惨死……”
甪里言听得目光兴奋无比。
他恍然已经看到了背叛他的奸夫淫妇的下场!
且按照许良所说,他既可以除掉三人,还不用落人口实。
既保全了名声,又办成了事!
果然,他没找错人!
甪里言深吸一口气,起身朝许良拱手道:“多谢许大人,只是此事还请替我保密!”
许良面露茫然,“甪里大人这是何意?下官只是回家途中偶遇甪里大人,一起喝了壶茶,下了盘棋而已。”
“甪里大人刚才有说过什么吗?”
甪里言一副恍然之色,拍了拍后脑勺,“嗐,看我这记性,记岔了。”
“既如此,许大人慢走?”
许良拱手,“下官告辞。”
甪里言看着许良下了楼,上了马车,猛然想到一事,一拍脑门,“糟了,忘记跟他说宜良的事!”
他想下去追,可许良的马车已经轱辘辘走远。
“算了,改日再说吧。”
下一刻,他目光忽然变得阴狠,咬牙切齿,“小贱人,这次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
许良回到府上时,福伯还未写完春联。
确切地说不是他没写完,而是老爷子许定山发现他中途撂挑子后,专程来找福伯,让他给许良留下笔墨,坚持要他书写正门春联!
理由还是老一套:许家现在需要他来充门面!
老爷子不仅坚持让许良写,还把许纯、许秉以及明兰等小弟妹都叫来等着,要许良给家中子弟做个榜样!
这可把他难住了。
新春春联绞尽脑汁还是能想起来几幅的,可字不行啊,蚯蚓爬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