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
守梦接道。
“对,沙。”
杨否回道。
“我以为你现什么了,这么大的表情。”
守梦失望道。
“哦,对了,你的衣服很奇怪,你身后的那个布是不是叫袈裟?”
杨否联想起来这件事,又问道。
“什么袈裟,袈裟是和尚穿的,我像和尚吗?这个是职披,职位披风。”
守梦驳辩道。
“哦。”
杨否看到守梦那么大的反应,感觉跟他平时的作风很不匹配:他本来是一个大人,却像小孩一样跟他争辩,有点惊讶又有点好笑。
“你笑什么?”
守梦瞥着眼问道。
“没什么。”
杨否回答。
守梦没有再过多追问,他的神情慢慢变得专注起来。“什么人会给梦灵下错乱咒呢?”
他叹息道。
3
“那里有椅子,你先坐一会儿。”
守梦指着杨否身后说道。
杨否走过去坐了下来。守梦在低头沉思,他没事可干就环视四周看了起来。这个房间的构造跟杨否平时见到的不太一样,它的墙是弯的,折来折去,看不出来是什么形状。墙上只有一个门洞,门洞外面有延伸的平台,可以走出去站在平台上看塔下面的情况,但是无法离开塔。这个房间唯一可以进来和离开的方式就是通过念咒语传送。
房间里除了守梦坐的沙和他前面的一张大桌子,还有一个放满书架的架子和一个放着石头、花瓶和碗的柜子,放书的架子在大桌子的左侧靠墙立着,放石头、花瓶和碗的柜子在大桌子的右侧靠墙立着,在它们的旁边都分别有小架子、小柜子,上面也都放着东西。
坐了好一会儿,杨否感觉有点无聊,就想走出门洞看看塔外的风景。他刚走到门洞门口,身后就传来了守梦的声音:“小心,别掉下去,阳台没有护栏。”
刚听到守梦声音杨否以为守梦想阻止他出去,随即他应了一声“哦”
,便继续走了出去。
外面是一望无际的白色沙地,什么都没有,他突然感到难过、失落和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来第一次遇见守梦时,他站在这里跟他说话的场景,他说的一句话,此时在他的脑海尤为深刻:“这原本是你应该做的事,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你这么久的时间里都在做些什么?”
“这原本是我应该做的事……为什么是我应该做的事?”
他心里疑惑道。
这时,守梦走到了他身边。“对不起,刚见面那会儿对你态度不太好。”
他看着白色沙地与天空交接的地方说道。
“对不起?”
杨否疑惑道,他对这个陌生的话有种隐隐约约的理解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