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焦急地解释道:“白鹏现在昏迷不醒,他的伤势很严重,我必须马上带他去治疗。”
但这对夫妇根本听不进去,只是一个劲地哀求。
我站在原地,内心无比纠结。
一边是昏迷的白鹏,一边是苦苦哀求的夫妇和情况不明的翟末末。
最后,我深吸一口气,终于还是妥协了。
我小心地将白鹏放在沙上,然后掏出手机,拨通了灵异局的电话。
“喂,这里是李火柴。我这边遇到紧急情况,需要立即派人过来。。。”
我简单说明了情况,请求他们尽快派人来带走白鹏去治疗。
挂了电话后,我坐在客厅的沙上,焦急地等待着灵异局的人到来。
我不停地看表,每一秒都像是煎熬。
我看着这对夫妻,他们不是哭就是愁眉不展,有些话也说不出口。
我握紧拳头,暗暗祈祷灵异局的人能够尽快赶到,同时也在思考如何应对翟末末身上的异常情况。
这个女孩到底为什么变成这样?
等灵异局的人来把白鹏接走,我独自留在陈伟霞和翟林家中,紧盯着躺在床上的翟末末。
我的双眼微眯,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口袋里的符纸,随时准备应对任何突状况。
翟末末额头上我画的镇邪符散着微弱的蓝色光芒,像是一层薄薄的保护罩笼罩着她。
符纸上的咒文似乎在微微颤动,与她体内的阴邪之气不断在抗拒。
这个镇邪符是我用特制的朱砂和符水绘制而成,经过了三天三夜的祷告加持能够暂时镇压邪祟。
看着它挥作用,我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随着夜幕悄然降临,室内的温度陡然下降,寒意刺骨。
我呼出的气瞬间化作白色雾气,在昏暗的房间里缓缓飘散。
这种突如其来的温度变化绝非自然现象,我的神经瞬间绷紧。
我警惕地环顾四周,全身的感官都处于高度戒备状态。
突然,我的余光捕捉到一道黑影如闪电般朝着翟末末扑去。
那黑影迅疾如风,却又诡异地没有任何声响。
凭借多年的经验,我立刻判断出这绝非善类,很可能是一种高阶的魂体。
毫不犹豫地,我抽出随身携带的匕。
我迅挥动匕,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黑影被匕击中,出一声尖锐的叫声,好似夜枭啼鸣,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那声音中似乎还夹杂着某种人类无法出的频率,让我的头皮一阵麻。
根据黑影的反应和气息,我推测这可能是一个被怨念缠身的游魂,实力不俗,恐怕已经存在了很长时间。
它对翟末末如此执着,二者之间必定有某种联系。
受伤的黑影并未退缩,反而更加疯狂地向我扑来。
那双猩红的眼睛在黑暗中格外醒目,充满了嗜血的欲望。
黑影瞬间化作一团黑色烟雾,将我笼罩其中。
我只觉呼吸一滞,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抽离,肺部传来阵阵刺痛。
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扔进了真空中,每一次呼吸都变得艰难无比。
我迅调动体内的灵力,在周身形成一层薄薄的保护罩。
同时,我默念起驱邪咒语驱散这股邪恶的能量。
然而,黑影的力量远我的想象,我的防御在它面前显得如此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