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胜瞥了他一眼,知道他就是馋了——公孙布,是一个酒虫。
不过,就讼庭那一点微薄的收入,他们白马宗确实过得比较清贫……
“两位前辈,你们口中说的云中山是云川界的那个云中山吗?”
周穆与二人熟悉后,没有太见外。
他之前在春夜阁看演出时,听到过旁人提及——云中山,似乎在挑衅白马宗。
公孙布看了看惠胜,惠胜冷哼一声,没有隐瞒:“春都内有一家讼庭,前些日被人一锅端了……”
周穆懂了,多半是云中山所为。
见惠胜说了出来,公孙布也淡淡道:“云中山人勾结官府,无缘无故毁我一个驻地……他们,必须要给一个交代!”
“对!吾等要去把场子讨回来!”
宋向书也走了过来,他的脸色阴沉:“副宗主,又收到新的消息了。
春夜市集的讼庭,也被云中山的人闹上门,有不少人员受了伤。”
“云中山,简直是欺人太甚!”
惠胜瞪大了眼,话语中含着怒气。
公孙布没有再与他对腔,声音响起,逐渐冰冷:“白马宗人向善,但不是没有脾气,更不能任由他人欺凌……
宋向书!”
“副宗主,吾在!”
宋向书两眼闪过精光,他大声应答。
“你带人去找云中山和官府要个说法……他们是生是死,你看着办。”
公孙布冰冷的语气中带着一股杀气,他们白马宗许久未曾提剑了……
“吾,领命!”
宋向书嘴角一咧,他向周穆点了点头,随后大步离去,整点人手。
周穆等人见白马宗有事,兼之天色已晚,他们也告辞下山去了。
一路上,田妩儿与娄风低着脑袋,他们收获不少,在消化论武的收获。
只有周穆是懵懵懂懂的——主要是,洪构“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