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他怎么说出口的,跟变态似得!
靳言臣却不在乎这些,太想她了。
想要把她抱在怀里,想亲吻她的唇,甚至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一个耳光算什么,只要她愿意,这条命都能给她。
薄唇紧贴着她的唇瓣,温柔吸吮,辗转厮磨。
梁含月快被他折磨疯了,想要推开他如大山般的胸膛却怎么都推不开。
他滚烫的体温,淡淡的雪松木气息萦绕在鼻尖,像是下在她身上的一道咒语怎么都甩不开。
靳言臣感觉她快要把自己憋死了,恋恋不舍的放开她,“怎么了?”
梁含月没说话,直接仰头狠狠咬住他的脖子。
扇他耳光已经不解气了,更何况被扇耳光,他似乎还挺享受的。
她咬的很用力,靳言臣却连眉头都没动一下,舌尖舔了下性感的薄唇,嘴角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梁含月尝到了血腥的味道,松开嘴瞥到他嘴角的笑意,忍不住骂了一句:“变态!”
靳言臣低笑:“你好好看看,我们俩到底谁变态?”
他指尖摸了下被咬的地方,指腹沾染着鲜红的血液。
梁含月冷着脸扭过头去,不跟他说话。
靳言臣将她的手拉过来。
梁含月立刻甩开他的手。
他再次拉过她的手,梁含月再次甩开。
靳言臣不耐其烦的再次拉住她的手,梁含月已经懒得跟他拉扯了,随他去了。
大不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靳言臣捏着她的手指,嘶哑的嗓音道:“我不是想干涉你的交友自由,只是靳言庭他不行!”
如果他介意她有异性朋友,当初也不会帮陆闻洲找医生,找专家,费心费力了。
梁含月忍不住冷笑:“你告诉我那些事,不是因为不想隐瞒我,而是想让我远离云珩哥。”
一肚子的精明算计,装什么深情人设。
“我的确是有这样想,但也真的决定从今以后什么都不会再瞒你!”
靳言臣眸色认真道。
梁含月扭头看他,“好,那你现在告诉我,你对靳诺做了什么?”
虽然那天晚上没亲眼看到靳诺,但听到靳诺的声音不对劲,身子似乎出了什么问题。
靳言臣嘴角的弧度凝固,在她清澈的眼眸注视下,缓缓道:“我让人打断了他的双腿,从此以后他只能瘫痪在床上。”
梁含月心头一震,“他可是你的亲生父亲!”
“当他把你扔下海的那一刻就不是了。”
靳言臣淡声道,“他也从未车把我当亲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