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总管听着这些不着边际的话,眉头越皱越紧。
“黑荆棘是讲规矩的地方。死一个人不过是五万荆棘币,以往尤德也赔付过。。。。。。。现在又在闹腾什么?”
“可是那怎么能一样?”
爆炸头不解地道:“那些都是奴隶或者是低阶角斗士。可尤德跟我们。。。。。。”
“没有什么不一样。”
邬总管打断了他,迈步向外走去:“明天的团战,你们所有人都要参加。战绩最高的一个,可以住进这个套间。”
军官跟皮朗想要留下照看吉钧,但清醒后的他却紧抿着唇拒绝了。
药剂令他的身体恢复如初,沐浴涤清了身上的污垢,但心底的伤却很难愈合。
南容看着将自己紧紧地裹在毯子中的男孩,取出了一支金水晶针剂,放到了他的眼前。
“没有人能够一直守护你,除了自己之外。”
她说道。
男孩抬头,曾经如鹿儿般清澈的眸子,这会儿却浓黑得见不到底。
但当他看到针剂上那行清晰的花体字时,仍然难以控制地低呼出声:
“一阶c级基因优化剂!”
“不错。”
南容说道:“你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条就是继续畏缩下去,小心翼翼地活着,遇到危险只能祈求人救——但不会每一次都像今天这样好运。”
“第二条就是使用这支药剂。”
她的声音如人一般沉静,就像冷泉一点一滴地浸透心底:“但拥有能力也未必是什么好事。你可能不得奋力搏杀,也许比走第一条路死得更快。。。。。。。”
男孩用行动做了回答。
他一把抓住那支针剂,毫不犹豫地扎进了自己的颈动脉中,一按到底。
邬总管马不停蹄地来到了六十层,敲开了南容的房门。
南容不待他说话,就直接了当地道:“我不会为那些人渣付一分钱,但明天兑换的药剂,却可以打个九九折。”
“没人想要罚你的钱。”
邬总管摇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那支废液的效果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