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渊指了指自己:“介绍一下,当代文圣!”
“我文圣你奶奶个孙子,你他妈就会一片两片,要不捅咕蛤蟆,谁知道你这什么神赋,什么文圣序,还有啥破屋赋,都是从啥地方抄的……”
糜天禾小声纠正道:“卫公,是《洛神赋》《第一楼:文圣阁序》《寒窑赋》……”
“用他妈你纠正,老子就愿意这样说,不行吗?”
卫伯约一把抓住卫渊衣领;“以后就叫什么神赋,什么文圣序,破屋赋,有问题吗?”
“没有!”
“这还差不多,敢说有,老子不给你这龟孙儿打出粑粑,都他妈算你拉地干净。”
糜天禾退后两步,小声嘟囔道:“有辱斯文,太有辱斯文了,怪不得读书人不愿意跟随卫公当谋士……”
卫伯约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端起茶壶打开盖子一饮而尽。
呸~
卫伯约吐了一口茶叶,对卫渊道:“我从京城来的时候,可现身后跟了好几个探子,应该是南昭帝和其他世家派来的,这戏怎么往下演?”
“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闲着,就当练兵了呗……”
卫伯约轻抚白的胡须:“你是说实战演练?你和我?”
“当然不是,我怕你输急眼了,给我打一顿犯不上。”
“那我和谁?梁红婵?梁家小女娃娃的确不错,但年纪小,还是太嫩了点。”
说话间,一阵蹩脚的汉语传来:“你们神州有一句古话,叫做有朋自远方来,虽远必诛。你虽然是我兄弟的爷爷,但我听说你在大魏的名头很咣当!”
汉尼拔双眼带着弄弄战意走进来,卫伯约看向卫渊:“什么叫很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