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可壮应该没撒谎,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这么说是她把你这个大副给拿下来的?”
“官高一级压死人啊!她当时给了我两个选择,要么当安保,要不然我就下船走人。”
“听起来很民主,你还有的选,还有,请别说安保,容易让人误会,其实就是个保安。”
这话还真靠人说,“保安”
和“安保”
顺序不一样,给人的印象就不一样,保安是失魂落魄的老头儿、大叔,说安保立马就想起全副武装的青年才俊。
“我劝你在船上老实点儿,否则,她有可能把你从船上扔下去。”
“扔下去?大哥,我是乘客,不是工作人员,她凭什么把我扔下去?因为我不会游泳?再说,我又不打算惹她,井水不犯河水,她立她的牌坊,我看我的比基尼。”
朱可壮拍拍我的肩膀:“听我一句劝,装聋作哑,不然以你的脾气,都不够那个老娘们塞牙缝的。”
说罢,朱可壮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离开了。
我囧了囧鼻子,母老虎我见多了,难道这次出山的是母老虎她姥姥?
邮轮渐渐远离港口,孟买已是灯火阑珊,海上的风图谋不轨,围着我光滑的身子绕来绕去。
还真有点儿凉意!
哎呀,好久没见我的忧愁姑娘了,也不知道她见了我会不会产生什么冲动。
我蹦蹦跳跳、活泼可爱向我与忧愁姑娘的小暖窝跑去。
气喘了我的吁吁,深更了我的半夜,我想象着忧愁姑娘该以各种姿势迎接我,我的出现,到底能给她带来多大的惊喜。
会不会房间里灯光温柔,会不会忧愁姑娘早有准备,会不会桌子上恰有两杯红酒,会不会忧愁姑娘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衣。
哦……充满未知数的未来真是令人心潮澎湃,退而求其次,哪怕如以前,起码能闻着姑娘的体香睡一晚。
想到这儿,我都要嘻嘻地笑出声来了。
我咽了口唾沫,撩了撩头,虽然小内裤在遮遮挡挡,但霸气应该也能侧漏一点儿。
我学着周星星的样子,左手壁咚,右手敲门。
连一句是谁都没问,门就开了,看来对于我的出现,忧愁姑娘……
“啊!”
我一跳三丈远!
开门的不是忧愁姑娘,是一个中年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