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如今既然已是恢复如初,这等地界,还是莫要久留了。”
柳秋声音平静,可明显是刻意压抑的态势,柳程如何是瞧不出。
一路默不作声任由柳秋领着自个往外走,直至入了雁归楼处自个的居处,方才进了内里便已是看到不大的屋子里黑压压已然是挤满了一众人,为的燕秦一派急切的模样让柳程面色越是变了,“父母有丧,还望掌柜的,莫要为难。”
柳程刻意避开的态势任谁都瞧的出是故意,想起方才燕瑛一派“轻描淡写”
的态势,燕秦只觉得心中的怒火蹭蹭蹭往上冒。
这些杂碎,真以为他雁归楼处如今是不复从前,便是能随意拿捏?
雁归楼是什么地儿,他们居然也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还有,这等人命官司,居然也敢让雁归楼处惹上,当真是
“夜深人静的地儿,柳厨着地界居然还能这么热闹,怪道如今人人都知晓,雁归楼的戏码,比起旁处,可是更多的紧。”
“燕大人。”
“柳家二老的尸,是本大人一路处置,柳厨为人子如今既是归来,也是时候该去瞧一眼。”
“燕瑛,你莫要”
“官民有别,无论为谁,若记不住这等道理,临安城这地界,如何都是容不下。”
“你!”
“燕大人既这般说,自然是有他的道理在。”
柳秋陡然开口,四目相对丝毫不避讳的态势明眼人都瞧的出颇是有几分咄咄逼人,倒是燕瑛笑容也是越大,看向柳程的面色也是越凝重,“牝鸡司晨终究非是长久之象,家事国事从来都要分轻重,柳厨以为如何?”
“大人所言,未错。还请大人带路,让小人,得以将一众事务处置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