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接这个话茬。
“你是不是不想辞了她?”
常思思不满道。
“公司手续都办完了,她是股东,辞不了的。”
“老女人,到底让她奸计得逞了。”
常思思嘟嘟囔囔,又说:“等我高考完,再去找你玩,捎带收拾她。”
也不知道,陶美然怎么得罪了常思思。
好吧,半床脚皮就很过分。
敢拿起手术刀的常思思,是有一些洁癖的。
想起常思思对陶美然的评价,我还是不由笑了起来。
杀伤力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晚上十一点,
我正准备睡觉,手机响了,是老黑打来的。
老黑这个点打电话,一定有事生。
“黑哥,怎么了?”
我接通问道。
“有人往扶摇大厦门前,扔了一只死狗,狗肚子里,还有一条毒蛇,是活的,差点咬到学员的手。”
“谁干的?”
“查看监控,一名骑摩托的女人,蒙着脸,扔完就跑了。”
一定是青蛇。
这女人一来,就起了威胁,倒是直截了当。
“就只有死狗和活蛇?”
我继续问道。
“狗链子上,还夹着一张纸条,上面四个字……”
老黑没有说下去。
“黑哥,没什么的,说吧!”
我知道上面一定有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