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她身边早已经布满了傅军人手。
抵达戏院后,赵英禾便表情凝重的叫人去喊白深。
毕竟这个时候,她公然的去叫白深,所有人都以为是因为表演之事出了差错,所以她要叫白深来训话。
没有人会多想她跟白深之间的关系,所有人都在为白深暗暗的捏了一把冷汗。
可此时的白深,哪里还需要再陪着她演戏。
得知她从洋行那边回来,白深便不紧不慢的整理好衣衫,去了戏院门口。
“快,事情已经办完了,我们现在就去火车站。”
赵英禾也知道他们没有时间留在盛城,等着下一趟邮轮。
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乘坐火车,前往下一程,争取在邮轮停靠之前,抵达下一个港口,也好上船直达国外。
“走不了的。”
白深面无表情的摇摇头:“这个时候,就算我们去了国外,也是死路一条。”
“你在说什么?我们有钱,就算去了国外,我们也可以生活的很好。”
赵英禾心中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可是她却还是强忍着淡定,继续安慰着:“只要我们能离开盛城,就算不去国外,我们也可以去任何地方。
只是现在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咱们边走边说。”
白深摇摇头像是罪人一般:“对不起,英禾……是我对不起你,你给我的那笔钱,我没敢带来戏院,藏在了我租来的房子里。
房东有我那里的钥匙,应该是他拿走了所有的钱……”
白深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敲击在了赵英禾的心口。
那不是一百二百大洋,也不是一万两万大洋。
而是整整二十万万的大洋,是一笔极其庞大的数字。
“英禾,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是我不中用,弄丢了那笔钱。
如果这个时候,我们去找房东对峙,他肯定不会承认。
况且那么大一笔钱,从我这里弄丢的,傅军也一定会调查,我认为我这笔钱来的不正当。
我们不能报警,我不能再将你连累。
所以今日来,我想告诉你,我们暂时还不能离开盛城。
不管是杀人放火也好,我一定会将房东偷走的那笔钱拿回来。
等到那个时候,我们才能离开盛城,否则就算出去了,也是死路一条。”
这是一上午,白深思来想去想到的好说词。
虽然听起来有些太刻意,毕竟那么大一笔钱说丢就丢了,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他私藏了。
可是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催着赵英禾拿出私藏的那笔钱来。
所以不能管他的演技拙劣不拙劣,只能硬着头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