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军不知道警方到底掌握了什么证据,但他知道如果自己承认贺报州就是杨广利,那么自己杀人行为就可能败露。
因此他还是坚持狡辩和杨广利已经很多年没有见面了。
萧若舞看了对方一眼,就问道:“四月四日清明节那天,你在哪里?”
“我在……”
杨广军一听萧若舞提到清明节,脑袋就是“轰”
的一声,感觉像是被炸雷轰击了一般,脸色再次变得煞白煞白。
到了此时,他已经彻底明白警方掌握了贺报州就是杨广利这个事情,但他们知道自己将杨广利尸体藏在坟墓里吗?
他偷偷观察沈木和萧若舞二人的表情,可惜二人脸色冷淡,看不出喜怒。
杨广军嗫嚅道:“清明节当天上午,我去了我家祖坟扫墓,扫墓结束就回到靶场了!”
“你在清明节当天上午,有和杨广利见面吗?”
萧若舞继续问道。
杨广军一咬牙,就点头道:“我们见过,他陪我扫墓了,然后他下山去了火车站,我刚才怕你们知道杨广利存在,而我没有举报他,所以才说谎的!”
沈木和萧若舞看着杨广军没有言语。
到了此时,杨广军口供已经漏洞百出了,先后矛盾的地方不胜枚举。
萧若舞见到了此时杨广军心还不死,扭头对旁边一名警察点点头,那名警察立即走了出去,不大一会,又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把用塑膜装的铁镐。
等杨广军看到那把铁镐,瞬间就瘫倒在了椅子上,大口喘着粗气,嘴里无力的喊了一声:“你们……?”
显然他认出了自己杀人埋在坟墓里的这把铁镐。
沈木和萧若舞一见杨广军彻底崩溃了,二人对视一眼,都微微点头。
让杨广军招供杀死杨广利,就这点二人丝毫不担心,他们要的是让杨广军招供出另外三名抢劫歹徒。
因此事先他们制定了审讯策略,那就是一点点让杨广军崩溃,让他不知道警方究竟掌握了多少证据,从而为问出另外三名歹徒做好铺垫。
“杨广军,是你杀死的杨广利,也就是贺报州?”
萧若舞就问道。
杨广军脸色惨白,他无声的点点头。
“你为什么杀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