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状来的快去的也快,前后断断续续不到半盏茶时间。
当天以及次日此现状再无生,因而杜如晦便未曾将此事放在心上。
然,今日午休醒来此前症状再次来袭,且持续时间稍有延长。
杜如晦坐在案榻沉思许久,仔细回忆近来外人不可察的身体变化。
很快,杜如晦找到些许蛛丝马迹。
吃得多,喝得多!
孙思邈眉头轻拧,仔细打量着面前脸色不太好的杜如晦。
片刻过后,示意杜如晦伸手为其诊脉。
“脉象平稳有力,乃无疾脉象!”
孙思邈搭脉过后,脸上略显一丝疑惑看向杜如晦。
杜如晦略作思索,主动述说身体变化,“孙真人,某有感近日食欲亢进,口燥饮水增多!”
言罢,杜如晦抬手轻握手腕,道:“食欲大增,身体反而略有下降之势!”
“嗯?”
孙思邈闻言眉头拧紧了几分,“请容老道再次探脉!”
杜如晦依言伸手搭在案台上,任由孙思邈把脉,“真人请!”
孙思邈左手托袖,右手三指轻按杜如晦腕间寸关尺。
几息过后,孙思邈缓缓收手捋须沉思,忽抬头看向杜如晦问之曰:
“杜尚书近日可觉口干欲饮,夜半频起。饮之愈多,渴之愈甚?”
杜如晦闻言脸色稍有变化,拱手一礼轻描淡写微笑道:
“真人有术,若非真人神术,某却是忘了夜起次数增多一事!”
孙思邈轻轻摇头,似问似述,“食后未及半刻,腹中又呜如擂鼓!”
杜如晦闻之一怔,故作镇定之色,“真人妙断,某确有此感!”
“敢问真人,某所患何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