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在齐太史简,
分明是在晋不要脸。
想不通的王隐迎着困难上,
道,
“殿下,
臣想不通,
既然史家秉笔直书,
讲一个直字,
那么,
像虞茂这种不正不直之人,
怎么也配修史着书?”
司马绍被臊了一脸,
也总算是知道,
为什么王隐这个有理的,
总也讨不到一个公平,
这……
这未免也太直了些,
愣往人肺管子上扎。
好在旁边还是有懂事的人,
孙璠一看,
恰是自己表现的时候,
赶紧道,
“王佐郎,
你这就不懂了,
使功不如使过。
殿下心胸宽广,
连我这样的罪人之子,
都能择而用之。
何况一时的意气之争,
王佐郎,
这当官和修史可不一样,
不但要直,
还有直得有水平,
这其中的道理,
我想你在骠骑将军身边,
多待些时日就清楚了。”
孙璠出面平了王隐的追问,
王隐还是不服气,
再想问时,
望着边的王羲之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