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场的其他人都是看客而已。
刘隗自然不会蠢到信了这样的鬼话,
立刻就反驳道,
“哎,逸少,
你这就见外了,
谁不知道,
陛下时常赞誉你,
别看你年纪,
但就断案审案这一块,
还让我们这些老臣多向你请教哪。”
王羲之一看刘隗来了软的,
顺着他的意思,
道,
“刘尹,这话可就不对了。
下官是案中证人,
怎么能参与案子的审理哪?
这……
这不合规矩嘛?”
刘隗登时就耍起了无赖,
道,
“什么规矩?
规矩也得为才华让路。
就王公子的人品才具,
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周尚书早就了,
牛心正当食,
这个案子的前因后果,
王公子最熟悉不过,
那咱们何必还再去劳烦他人,
我想,
在场的诸位,
没有谁怀疑王公子的人品吧?”
或许有,
但没有人出口。
王羲之哪,
也料到了这一节,
点零头,
道,
“既然刘尹如此恳切,
再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