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连兄吧?
这些事情不是大连兄的分内事嘛?
怎么反倒问起我一个看石头的人来?”
见周札也没有接他的话,
刘隗又重新把目光投到鲍太玄身上,
他也想会一会这个,
一句话就让司马睿龙颜大悦,
任命为南海太守的奇人。
刘隗深呼吸一口气,
道,
“鲍太守,
戴尚书对你有知遇之恩,
你还把他气得昏死过去,
这要是传了出去,
你的名声可就毁了。”
鲍太玄晃了晃羽扇,
道,
“修道之人,
不怕人不知己,
怕己不自知,
只要我问心无愧,
哪怕是谤言加身,
也不过是一种修行而已。
何况,
此间之人,
都是君子,
其争也君子。
我相信断然没有,
那种散布谣言的人。
中丞大人哪?”
鲍太玄这话得狠啊,
这相当于是威胁在场的人——
我的名声不算什么,
但各位,
可都有把柄在我手上,
话之前,
最好先掂量掂量。
这话一出,
先慌聊是周札,
别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