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
你为什么还要登船哪?”
周札也在一旁佐证,
道,
“对,
你还骗我朝廷要下什么告缗令,
要瓜分这些富户的私产。
把我调离了花船,
还私自放走了此案的要犯,
这么看来,
你是利用我们周家对你的信任,
在我们眼皮底下,
挖了这九个女子做刺客,
不管成或不成,
罪人都是我们周家,
你好狠的心哪。”
戴渊摆了摆手,
拍了拍周札的肩膀,
道,
“哎,宣季兄,
这话就过分了,
你这话是想置王公子于死地吗?
还是,
你想感受一下大将军的怒火?
再了,
就算把王公子交到有司衙门,
最后还不是大理寺卿来定罪?”
戴渊这个左右摇摆的劲,
给周札整蒙了,
在是要哪个样子?
就在周札困惑的时候,
戴渊继续道,
“宣季兄,
这冤家易结不易解,
既然你我都不敢承受大将军的怒火,
不如,
我们三人合作如何?”
周札更是不解了,
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