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君九龄眸光一冷,脱口骂道,
“这狗男人还是这样,竟留下如此祸患!”
虽然她不觉得李玲儿能对李牧做什么,但斩草不除根,总有些不妥。
她不相信李牧不懂这个道理。
多半是看那丫头生的好看,这才手下留情。
她认真的盯着张寒蕊,犹豫了许久,方才说道,
“寒蕊,我看得出你心有沟壑并非优柔寡断之人。”
“今日你舍命也要救那叫玲儿的丫头,我是看在眼里的。”
“但我现在必须提醒你,那女子不可留,你可愿为李牧,杀了那女子?”
闻言,张寒蕊心里抽了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有些为难道,
“小十三极宠玲儿,这…这不妥吧。”
她已经确定,君九龄并不知晓她和李玲儿的关系,否则一定不会说这种话。
想想也是,李玲儿是善渊的亲妹妹。
而她又和李牧合谋对付善渊,怎么说,她都不可能和李玲儿有什么关系。
君九龄也正是如此想的,她摇了摇头,轻握住玲儿的手,严肃道,
“我看的出,狗男人最信任的便是你,否则也不会将这些事告诉你。”
“罢了,无论是除去隐患,还是助他渡劫,我将实情告诉你,以你的聪慧,应有决断。”
君九龄瞟了眼近在咫尺的喧闹街景,无奈的耸了耸肩,拉着张寒蕊朝无人处走去。
…
俄顷,一处背巷之内。
张寒蕊听着君九龄的讲述,身体微微颤,袖中粉拳紧握,指节微微白,指甲已然陷入皮肉之中。
君九龄见她半晌无言,轻拍了下她的肩膀,无奈道,
“我知道,这很难令人相信,甚至很难理解。”
“但狗男人的心魔症结或许就在此处,寒蕊,你……”
“我信!”
张寒蕊突然出声,声音冰冷似是压抑着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