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秀秀吓疯了,她着急争辩:“皇上,褚家是冤枉的,明明是侯夫人杀了皇后娘娘,他们故意诬陷我们褚家的,求你明察啊!”
盛安帝冷笑一声:“你还敢叫冤?好,朕就让你死的心服口服!”
他命人将伺候褚秀秀的老嬷嬷押上殿,都没有用刑,她就跪地说道:“是姑娘杀的皇后娘娘,她用琴弦生生勒死了人,还说要嫁祸到侯夫人的身上,奴婢不敢有半句谎言啊!”
褚秀秀愤怒指责:“你胡说八道,你是不是被林怡琬买通了要冤枉我?你好狠的心啊!”
老嬷嬷颤声反驳:“姑娘,事到如今,你还不认吗?尸体都在褚家挖出来了,由不得你争辩!”
褚秀秀满目沮丧的委顿在地上,她先是惶恐不安,接着才猛然愤怒瞪向林怡琬:“是你,是你把尸体弄走,你要坑害我们褚家满门是不是?你为何这么狠?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林怡琬淡淡开口:“你亲手杀死的皇后,都不怕她回来找你索命,我又有何惧?”
褚秀秀咬牙争辩:“我是杀了她没错,可,是你们逼我的,她骂我没本事勾引战阎,明明都成了他的侧夫人,却得不到他的宠爱,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也是褚家精心养出来的娇娇贵女,如何能受得住这种屈辱!”
盛安帝眼见她承认了,立刻下令:“来人,褚家女这般歹毒,将她押进刑堂,活活剐杀!”
褚秀秀哭着哀求:“皇上,明明罪魁祸是战义候夫妇,但凡他们愿意帮着皇后娘娘,臣女也不会痛下杀手,怪他们,他们才最该死啊!”
盛安帝充耳不闻,挥手命人将她赶紧给拖走。
待殿内只剩下夫妻二人和盛安帝,林怡琬这才缓缓开口:“皇兄,尸体是我出主意送到褚家的,我不能让皇后的血,染了侯府的荷塘,她不该将人塞进侯府!”
盛安帝用力闭了闭眼,他苦笑开口:“论起罪魁祸,朕才是,朕怨怪她自打昱儿烧伤之后就面目全非,她满脑子只有恨,朕将她关起来,是想着她能反省,哪成想,她却走上了绝路!”
林怡琬讥诮说道:“是啊,她死在褚秀秀的手里,还真是讽刺!”
盛安帝看向战阎:“朕替皇后道歉,如今人死恨消,希望你不要再对她有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