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甲士将营外偷窥情况的陈玲“请”
至知寨所。n
杨彦全出面驱退甲士,之后也不说话,平静的看着陈玲。n
“杨彦全别这样看我,我害怕。”
陈玲的神色明显有些不对,整个人都哆哆嗦嗦的。n
“别怕,发生了什么事?”
杨彦全本想指责陈玲贪玩胡闹,但见陈玲神色恍惚,也便放缓了语气。n
“出异事了!这寨子不对,杨彦全我们回去吧。”
陈玲上前抱住杨彦全,寻找一些心安。n
杨彦全轻抚陈玲头顶:“出了什么事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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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玲将遇见行商的事说了一遍:“我一直跟着他们到了营外,只见他们将货物卸在校场上,随后那日去接我们的侯通露面,手里拿着香火对那堆货品念念有词,紧接着那些货物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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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了?”
杨彦全皱眉道。n
“对,眨眼的功夫凭空消失了,那侯通定是会妖法,不知道他会不会斩头之术、化猫夜潜、身随魍魉……”
陈玲越说越离谱,把自己从志异书文中看的鬼怪故事全都联系起来了。n
“打断!你确定看清楚了?”
杨彦全当然是不信这些的,第一反应就是障眼法。n
“嗯嗯,看得仔仔细细,眼睛都没眨一下。”
陈玲第一次抱男人,感觉杨彦全胸膛还挺温暖的,情绪也渐而平复。n
行商不卖货,送到军营作法?这都是什么和什么!n
“可还有别的人看见了?”
杨彦全欲求佐证。n
“好多人都看见了,木槛外站了不少人,侯通一作法,那些人全都跪下了,只有我没跪,所以被甲士送回来了。”
陈玲又往杨彦全怀里钻了钻道。n
“那就是刻意让人看见了,这个侯都头竟然会法术?你还能想起什么细节?”
杨彦全若有所思的坐在木椅上,随手将陈玲横抱在怀中。n
“那侯通面前放了一个铁盆,符纸入盆升起了一股烟雾,货物就是那时消失的。”
陈玲此刻已经完全不害怕了,反而面色有些羞红。n
杨彦全不言,陷入沉思:侯通以鬼神之术蛊惑他人定是有目的的,是想巩固自己的权力吗?用神权来打败朝廷任命?n
极有可能,军户愚昧,敬鬼神胜过敬朝廷。n
“杨彦全,能不能别摸我腿,有点痒。”